《弗爾迪杜凱》第二章 禁閉與進一步還青
來到第二章,開始進入戲肉。男主角強尼終於被老學究Pimko教授拖到這間學校,要將他從一個30歲的男人改造回十幾歲的青年,而他似乎不是第一個實驗品。在插班的第一日,Pimko就在他面前示範怎樣略施小小技倆,就可以一下子令操場上這些自以為大個的成人全都變回天真無邪的男生。在旁一直觀察的強尼見證到甚麼是青春的恐怖,更恐怖的是,保持警覺的他也不自覺地潛移默化了:
(逢星期三更新)
而這裡——我要相信我的雙眼嗎?我要相信這座非常普遍的建築,就是Pimko不顧我的眼淚和反對都要拖我來讀的學校嗎?
我們在早上小息的時候到達。十幾廿歲的年輕人在操場上跑來跑去,吃着牛油方包或芝士方包。母親們從柵欄的縫隙中貪婪地注視她們的小寶貝。Pimko用他的雙管鼻充滿肉感地嗅聞學校的氣氛。
「男生,男生,男生!」他呼道,「男生,男生,男生!」
與此同時,一名職員,跛腳的男人,可能是接待員,向我們走來,表現出異常而深切的敬意。
「在這,」Pimko對他說,「是小強尼,我想讓他插中二班。強尼,向這位先生說早晨。強尼交給你了,帶他適應這個地方,上頭有指示。」
我想回答,卻對教授微微鞠躬。一陣微風吹動樹枝,連同Pimko頭上的一綹頭髮。
「我希望我們會守操行。」招待員拍著我的頭說。
「這些年輕人進展如何?」Pimko低聲問道。「我見他們走路走得很好。他們走路,他們說話,他們的母親看住他們。沒有甚麼能比一個被策略部署在牆後的母親更有效地喚發出一個新鮮的年輕屁股了。」
「全都一樣,他們還不夠老實,」接待員開始埋怨,「我們仍然無法令他們足夠新鮮和天真。你永遠想不到,親愛的同事,他們有多麼的任性和固執。他們只是不想成為春天的紅蘿蔔那般新鮮和天真。 他們只是不想!」
這使他受到Pimko嚴厲斥責,他說他缺乏校長般的精神。
「甚麼?」他說,「他們不想?他們不想?我們必須令他們想!讓我直接教你如何激發天真。我保證半小時內整個地方的天真無邪空氣將會是現在的兩倍……」
第一章 劫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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